2号站平台宇红是温岭某房地产开发商的数据分析师,2018年她负责的新楼盘在温岭火车站附近,这里距离老城区超过15公里,乘坐公交车需要1个小时。由于承接了当地的交通枢纽,该楼盘的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刚开盘就涨到了1.7万元/平米,这应该是全市最值钱的小镇。”宇红向时代财经说道,但是售楼处来来往往的都是改善住房条件、年纪偏大的客户,真正有住房刚需的年轻人并不多。宇红见过不少老夫妇把攒了大半辈子的钱买下来的房子变成了空置房,随着子女从小镇出走,房子只有在春节前后才会热闹起来。
在互联网寒冬裁员风暴下,有一批年轻人重返故乡后才发现,县城房价已经今非昔比。而从小生活在温岭的95后早已接受了故乡房价过万的事实,他们在踏入一线城市之前,就做好了要买房的准备。
2008年温州炒房团的出现让临近的温岭最早受到波及,当地房价也跟着扶摇直上。“定价过于离谱了,我记得08年左右的市区房价就普遍超过1万元/平米了。”当地95后姜琦回忆道。自那时起,温岭的房价再也没有冷却过。
2号站注册;在贝壳找房APP中,温岭市区的在售新房价格在2.25万元/平米—3.35万元/平米不等,部分二手房高端别墅、豪宅的售价超过8万元/平米,全款价格超过两千万元。县城的房子少见小户型的身影,买下一套面积120平米的房子需要支付300万元,仅100万元的首付就足以掏空普通家庭的4个钱包。
2号站登录姜琦从来没有把“在老家买房”写进人生规划中,如今这让他陷入了两难困境,只得被迫远离故乡、接受大城市的加班魔咒。“其他人在一线城市撑不下去了,可以回家买房子,享受低成本的生活,我们退无可退,因为老家的房子也负担不起。”
更让这批95后不安的是,与高房价不匹配的是当地的收入。忙碌在鞋厂生产线的厂哥厂妹们每个月工资只有3000-4000元,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月收入也很难超过5000元。根国家统计局义乌调查队发布的数据,同是房价高地的义乌,2020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71210元,排全国第二,仅次于上海。
“只有去杭州才有希望。”在县城工作了1个多月后,姜琦决定独自前往杭州。离开前,他向父母算了一笔帐,县城市区平均2万元/平米,同样价位也可以在一线城市买到非核心地带的住房,收获的却是一线城市的发展空间,包括基础设施、医疗资源、教育资源等等,或许赶在亚运会之前进场是最佳的时机。
最终,在一项项性价比的横纵比较后,姜琦的父母也松了口。